他看着场上,尚怀通已转向东场,直身抱拳而礼:“大人,我的抗辩很简单——我未害白玉梁,只因为我从没想害他,正如我没有、也从没想害张、古二人一般。因为,我决然相信我所要的一切,都可以凭手中的剑堂堂正正地拿到。”
隋再华看他:“何以为证?”
尚怀通平静昂首:“请以,剑心照。”
老人微微挑眉。
场上骚动的议论顿时一静。
自尚怀通上台开始,惊人耳目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人们早已忘了还有这样一件法器摆在场上,也忘了刚才还满腹期待地等着看这位博望第一的心性境界。
刚刚男子完全没有为众人满足好奇的意思,径直走到老人面前,只以一番问答和试剑就超出了修剑院的标准。如今事件中心早已不在这里,男子却又忽然回到此节。
隋再华一伸手,示意他自便。
李缥青再一次有些蹙起了眉,她看向旁边的“诸葛亮”,见少年的目光也移开了书页,看向了场上。
“他是什么意思?”少女道。
裴液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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