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的非常勉强,有些像是裴液第一次用【飞来铜影】,但其实还要更差一些,他连这一剑的精神都似解非解。
其次,这一次的威力要比二楼那一次差上一截。
不知是否和他伫立的时间有关。
裴液身在空中,这两道念头闪过,对方那张青衣簇拥的僵硬面孔已一闪而至眼前,一剑直刺自己咽喉。
这一剑既快且强,充沛的真气包裹剑刃,若无第二次【清鸣】,裴液决计无法阻挡它。
但是,这人并不会用剑。
在裴液敏锐的剑感中,面前之人对剑这样兵器决计说不上熟悉,剑握在他手中十分别扭,就像是一根磨尖了的铁条。
青衣自己亦明了这一点,但在他看来,五生杀二生,拿一根木条也足够了。
只要够快,你就无法躲避;只要够强,你就无力阻挡。
青衣对剑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,他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兵器要被赋予如此多的玄妙。再精妙的招式,最终不还是要落到真气与力量上吗?
雕琢技艺,何如进境修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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