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把行礼卸下来,这威武的枣红大驹便一下卧在了地上。
看着这匹汗如雨下、气喘吁吁的马,裴液用力牵了牵,无奈道:“你等等再趴啊,我牵伱去下面,有水有草。”
马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,耷拉下了脑袋,是宁死也不愿再挪窝了。
裴液只好放弃,任由它卧在一边,自己弹腿扭身,活动了一会儿因久骑而僵硬的腰股。
然后他在石头上坐下,戳了戳旁边的黑猫,偏头露出脖子。
黑猫一跃攀上他肩膀,干脆利落地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嘶——”裴液咧了咧嘴。他感受着颈间的痛意,忽然眉头一皱道,“不对啊,你给我注血,不应该在你身上割口子吗,我只要捧着你用嘴吸就好了。”
咬在他颈间的黑猫抬起一只碧眸想了想那个画面,道:“说到底,你还是想吃我。”
“.”裴液刚要说话,忽然一按丹田,惊道,“有感觉了!”
“嗯?”
“我感觉到丹田多出来了一点东西。”裴液凝神感受着,“我也感受到你注入进来的血液了,它们在往丹田汇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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