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对方再问得细些,他或许自己便会发现这个回答令人脸红的错漏之处——摸剑八年不等于练剑八年,裴液,你钓鱼追兔掏鸟窝的时候,也算是练剑吗?
扪心自问,你八年来有多少天练剑超过一个时辰?
但这个回答至少令肖丘稍微好受一些:“我习剑比伱晚些,到如今也有十个年头了。”
“我瞧你也立在了门槛前,只差一步了。”裴液宽慰道。
“这一步却是难走啊。”肖丘叹气。
二人交谈了一会儿练剑心得,时间将尽时裴液忽然抱拳道:“肖兄,我也有冒昧一问。”
肖丘怔了下,笑:“请讲。”
“你们和张君雪有什么过节吗?”
“.”
“我和张姑娘相处几日下来,她为人诚厚,不像会得罪人的样子。”裴液斟酌着继续道。
肖丘沉默下去,刚刚那忧愁温润的脸色仿佛被无形的刀削去,剩下的部分是一片雕刻出的冷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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