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把当前的形势告诉了他。
“你说,那东西昨夜就能和那个鹤榜第三不分上下?”
显然不曾有人和老人说过如今奉怀面临的局面,他的声音压成了粗砺的铁声,一种冷硬从残躯中透出来。
少年所参与事情的危险超出了老人的预料,他嘶哑道:“你这两天面对的是这种东西?”
“对,祂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来了,伱就在县衙好好待着。”裴液叮嘱道,“这儿多少安全些。”
“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裴液愣了一下,一时没回答上来。
这事确实已和他没什么关系。
他无官无职,实力也低微,之前不过是被局势牵了进去,如今明绮天已将他从这张蛛网上解了下来,他只是个普通百姓罢了。
“没事儿,我现在去做这事儿没什么危险,不和那东西打照面。”裴液安慰老人道,“反正要我坐等结果,我也待不住。”
“蠢蛋。”老人嘶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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