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逝者已去，这十年你都陪着她，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了。”耳边响起冥蝶的声音。
苏命转头，面前的女子比起几十年前身上又多了几分灵动的气息，很明显，在这段时间内，她的修为又有了突破。
“当初道机老祖危害世间你都未曾现世，如今出关，看起来你对于九霄恶海的事情，你已经有了妥善安排？”苏命轻声问道。
“这话你说得不对！”冥蝶轻轻摇头：“对我而言，出不出关，全看我的心情。”
“那一次我之所以没出手，并非是我在修炼，而只是单单没有让我出关的理由而已。”
“毕竟，那些人的死活，跟我是没有多大关系。”
苏命点头，冥蝶这话虽然冷漠。他却也能理解。
的确，就如人类，何时又会去在乎蝼蚁的死活呢。
不是冥蝶无情，而是在冥蝶眼中，其他人对于她而言，已经不是一个世界。
“我在中州大域最后的牵挂已了，我已打算离去。”
苏命开口，以他如今的修为，想要继续突破，唯有进入九霄恶海。冥蝶帮助了他许多，自己的打算，他自然要告诉冥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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