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它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传音询问。
但那里却是没有半点回应。
“这股气息……没错，肯定是他！我死都不会记错！”回过神的吞天帝心中喃喃，同时亦是有些好奇地看向苏命。
它想不通，苏命为何能和那样的存在有接触。
思考归思考，可终究是连那位都开口了，吞天帝也只能出声应道：“也罢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那本座就为你破例一回！”
说罢，吞天帝满是忌惮地看了一眼虚空的某个方向，随后化作一道流光远去。
……
也是在吞天帝离去后不久，苏命身旁的虚空微微扭曲。
而后，之前在蒿里山出现过的那尊老者身形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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