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眼瞳依旧残留着情欲的粉红水雾，痛苦而迷离；另一只眼瞳，却化作了纯粹、冰冷、漠然、仿佛蕴含着亿万星辰生灭的无上剑瞳！
眼神睥睨，威压如狱！一股属于绝代女帝的、至高无上的气息，从她娇小的身躯内弥漫开来，虽不完整，却足以震慑万灵！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苏命心神剧震！这股气息……这股剑意……还有那双特殊的眼神……太熟悉了！
与他当年在死神塔内看到的白玄清同源同质！甚至更加强大！
“苏……命……”
一个清冷、漠然、带着一丝古老回响、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，清晰地传入苏命耳中。
这声音，不再是徒儿白玄清那清冷中带着依恋的呼唤，而是……当年死神塔中，白玄清偶尔显化意志时，对他说话的语气！
那分明是天剑女帝的语气！
苏命瞳孔骤然收缩，死死盯着白玄清那只清冷的白金剑瞳，一个近乎荒谬却又无比契合所有线索的念头，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！
“你……你的记忆苏醒了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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