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散会。”
“计划的执行，分解出来，交给另外的人，我们这些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。”
“出去这个会场，谁也不认识谁，也不准和其他人联系，只准在之前商定好的地方，自我禁闭，等待消息，等待执行者们完成他们自己该做的部分就好了。”
是的，他们的计划，就是将方案分解成一个个细节部分。
会场上的人知道全部计划，立刻就会被送入禁闭室，由专人看管。
而执行者们，每个人只知道自己负责的部分，不知道其他人的计划细节。
就像某种流水线一样，有人负责调查，有人负责带人走，有人负责送上火车，有人负责开火车。
有人负责送进澡堂，有人负责按下按钮。
有人做清洁工作。
每个人都没有干坏事，只是在完成例行工作，但综合起来，就成了一尊秩序的魔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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