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涎酒业只是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后来发现对方的强悍后,他们就担心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曾经询问过几个游商,他们都说太行山人势力庞大,有精兵两万,这如何是我们可以招惹的?莫要再打他们酒坊的主意了,只要我们还有这十多万亩良田,子弟绵延不绝,何愁家望堕.落?”家中的老太公摇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也是纷纷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毕竟是地主,是读书人,是士族,还不是资本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有被利润绑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糜竺虽然是徐州首富,陈登家族也没有折腾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两者不在一个竞争层次上,前者产业利润虽然高,却只是地位中下等的商户出任官僚,得不到高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则是靠名望和土地,代代积累人才,代代经营名望,能出任州郡朝廷的高官,代代保住家世。

        闻人升又没有动他们的土地,他们感受不到切肤之痛,自然不想和这种割据一方的野心家为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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