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接待着一个新的心理患者，一边看着。
“文医生，我曾经无意中害死一个人，那是战场上。”
“我因为胆怯，没有早点开枪打死对方的机枪手，导致我的兄弟被机枪扫死。”
“明明上一刻是他救了我，他将我推到了坑中，我却没有做好掩护。”
“如今，每天我都睡不下，因为我的兄弟总是在梦里来找我。”
那个人哭泣着。
闻人升正忙着看戏，哪有功夫给他开解，于是他随口道：
“你回去吧，其实你兄弟没死，刚刚那些事，只是你自己的错觉，你记错了，回家吧，你兄弟就在家里等着你。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那心理患者心想，难道这医生都是这样看病的吗？
于是他犹豫地付钱之后，回到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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