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自古相轻。
其他人也在摇头,似乎惋惜闻人升这一篇大作,偏偏不入贵人之眼。
闻人升想了想,没办法,只好出大招。
他找出一副卷轴,开始作画。
内容当然和那厕筹之事无关,他可不会揭别人的伤疤,那种事,太没品。
更不用说,弄不好还会被灭口。
他只是画了一幅《竹子开花图》。
还没画到一半,他就消失了。
“啊,这副画很寻常,比那诗差远了,怎么还会见他?”一人惊诧道。
“我想起来了,这位青竹先生,吃腻了豪华艳丽的诗词,也喜欢民间小调。”有人自作聪明道。
“原来如此,那我再做一首小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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