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可动摇的物质规律。
这就是神秘世界的特性——和现实世界不同，有些事情，就是不可复制的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，其他人就是做不了。
而现实世界，都是你能做的事，肯定能找到另外一个人也能做。
想到这里，闻人升放下心来。
他有着特性加成，没人能在这件事上超过他。
当然有人或许会赔本赚吆喝，那就随他们去，十年八年可以亏，十万八千年，还能亏得下去么？
初步异化完成后，他终于要出关了。
清理完自己后，他才去找了女友。
“阿姨的灵魂碎片，你找到没有？”闻人升开门见山道。
“有了一些眉目，但是需要做一种很繁复的仪式，还要问那个人一些关键的要点。”吴杉杉先是一喜，随后发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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