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请您节哀顺变,保重身体,相信我们。您一定会亲眼看到凶手伏法的。”
而在这时,闻人升已经用几句话安抚好董母,让对方控制住崩溃的情绪。
不难过是不可能的,至亲去世,只可能通过时间来消磨,走完那些冰冷的步骤,从不信到漠然,再到痛苦与接受。
赵涵看得十分佩服,老师的话,听起来稀松平常,偏偏就能让原本克制不住情绪的受害者家属安定下来。
这看似简单,其实很不容易。
她在乡村生活时,很明白这样遭遇的人会有多难摆平,谁来也不好使,闹起来能让整个村鸡犬不宁,村里的管理人员,个个头大如斗,竞相奔走。
董母随后离开,再三嘱咐众人有了消息及时通知她。
闻人升送走对方后,就坐在一张办公桌前,冲赵涵招手。
“老师,有何吩咐?”赵涵就像一条小狗,很听话地跑过去。
“你知道董春芳这个人么?”闻人升认真问道。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她好像就是我们隔壁三班的。有同学说她和两个男生牵扯不清。两人一个班级第一名,一个班级第二名。”赵涵的“超凡记忆”再次发挥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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