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代人做一代事。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有些事,不能留给后人做。后人的智慧,未必比得过前人,朕如果做不好自己的事,以后,刘堪会骂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东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待会儿到了龚村,到了义父坟前,和朕一起,给他烧点纸钱,这世上老爷子还认得的人,就剩下你和我了,乔监军在沉阳生死不明,对了,去把邓长雄和钱谦益叫来,朕有话给他们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东答应一声,连忙掉马退回到后面队伍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招孙目送章麻子远去,叹了口气,微微闭上眼睛,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走下驿道,进了村子,队伍有些拥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思绪却是格外清醒,惠登相反水的消息其实早有预料,只是没想到禁缠足令在江西竟然如此难以推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他在反思,是不是对明国降官太过宽容,相比以前的严刑峻法,现在未免矫枉过正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纷飞之际,一阵铃铛声在耳畔响起,睁开眼,是钱谦益骑着毛驴来了,邓长雄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钱谦益患有风痛之疾,不能骑马,也碰不得凉水,他在江南时习惯骑驴,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进入大齐,****特意下旨,恩准大学士可以骑驴,尽管骑驴有碍观瞻且有违礼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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