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衡神色冷峻道:“自古胡虏无百年国运,刘招孙篡权弑君,国运最多也就十多年,我在沈阳时多次见此人,刘招孙轻躁刻薄,筹划不周,又有妇人之仁,好几次大难不死,都是运气使然,不过好运总会用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中有听说过赫图阿拉之战,北京保卫战的,点头称是,表示刘招孙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是刘招孙本人会短命,他篡权后建立的这个齐国,据某看来,也是风雨飘摇凶多吉少,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听了,纷纷附和,曹公公冷笑道:“人家喘了十多年,看起来越来越稳固,王公子,你又在说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衡忽略这个阉人,继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齐国穷兵黩武,恨不能和所有人打仗,不久前湖广又有流民造反,种种情况说明,齐国灭亡,指日可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屋子达官显贵像快要淹死的人,抓住救命稻草,充满期望看着王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公子有何良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公子要救我等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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