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眉头微皱,抬头望向岳飞雕像,忽然眼前一亮。
“这种乱臣贼子,不忠不义,胆敢蛊惑皇上,离间君臣,便定他个大不敬、无人臣礼之罪。”
“好!厂公英明,这罪可大可小,杨涟在奏疏中确有违逆之言,也算罪有应得!”
众人都觉得这罪名定的好,纷纷称赞厂公英明。
魏忠贤整日听这些吹捧,有些乏了,挥手斥退众人。
五虎退去后,周围只剩下义子李朝钦。
魏忠贤捡起奏疏,又翻看一遍,越看越觉恼怒,猛地将奏疏撕成碎片,一股脑抛向空中。
纷纷扬扬的碎纸片落在两人脚下,这时一个档头进来禀告说,沈百户来了。
魏忠贤连忙放下茶杯,让李朝钦先退下。
左臂受伤的沈炼穿着血迹斑斑的飞鱼服,拎着已经彻底崩坏的绣春刀,恭恭敬敬站在魏忠贤面前。
“叩见厂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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