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年前，你也曾为公义灭闫家十二口！”白无涯提起往事，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华天南抿了抿嘴，眼中冰冷一闪：“所以我自囚于地牢八年！”
第一卷第653章为他奔走者，与他同罪！
舒伊颜听到这儿，多少对这个活在传闻里的人，有了几分了解！
这种人，心里有一套自己的规则。
他的规则，律己。
他到一定高位时，他的规则，亦要律人。
但是舒伊颜也知道，人都是复杂的。
此时言辞凿凿的华天南，对陈万里的敌意，也未必完全是为了规则和公义。
就好比，他现在说得是实话，但不一定是全部的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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