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龙猛地抬头，脸色难看且狰狞。
马志浩被吓了一大跳，他还从未见过市长这个样子，可怕。
谭龙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，但没办法他应激了。
毕竟这个电话太敏感，生怕泄露出去。
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？”
谭龙咳嗽一声，恢复如常的脸色后，再问秘书马志浩。
马志浩回答道：“我刚进来，领导。”
“我刚才跟远在国外的女儿吵了一架，她不愿意回国，我很生气。”
“对不起，小马，刚才吓到你了吧？”
谭龙苦笑着开口，朝着秘书马志浩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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