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寻找平替,比如在门口绑上他们的体毛,这种方式既可以留下气味,宣誓领地权,也可以维护城市卫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秦武又问:“那对于狗头人来说,人类全年全时间段发琴,其自身气味给狗头人带来很大的困扰,这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牙棕眯着眼睛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为生理情况还是要分可控和不可控,狗头人撒尿的行为是可控的,要加以约束,但人类发琴的气味是不可控的,只能加强种族生理教育,互相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如果不愿意互相理解,不愿忍受与自己不同生理情况者一起生活,部落还是应该让各族分居,分局解决一切问题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人才!

        李秦武心中蹦出这句话,他看牙棕的眼神都柔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,赐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随从搬了板凳,众人坐下,李秦武道:“牙棕,石骨文书在哪?拿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牙棕道:“大首领,石骨文书是我族书写在尸体和骨骼上的法律,在长久的使用中不停完善,从最开始的100多条发展到现在的3000多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流亡至此,石骨文书体积过大我法携带,但是每一条我都记在脑子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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