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曹秉坤学的是导演，这部片子的导演也可能是他。
“那宁导能不能说一下，除了伱们两人的私人关系外，宁导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选择你来作为这部电影的导演？”
记者的问题可谓杀人诛心，一点不给留余地。
嘉禾的工作人员早就想上来结束这一切了，只不过刚刚宁昊嘴太快，没拦住。
“好了，互动环节到此结束。”
工作人员带着众人慌忙出了影院，再次坐进车里。
车里的气氛很不好，两次路演，两次提问，大家感受到浓浓的恶意。
工作人员没和他们说话，而是在用粤语讲电话，大概是在向上级汇报这边的情况。
接下来的第三家，第四家，嘉禾方面明明已经取消了互动环节，他们依旧会遭到诘难。
陪同他们的那位工作人员脸色铁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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