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，所以练起来极难。
陈宁足足练了一个多月，才勉强能达到打出半个面而力道不减程度，距离周烛还差一大截。
“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头儿，果然厉害。”陈宁不禁赞叹。
可惜周烛是听不见他的赞叹声了，不然高低得再教他两拳。
在这期间，陈宁去看了次王文恭，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，似有伤势，便不解询问。
王文恭像往常一样点起烟，微摇头，苍老面容轻笑道。
“教训了一个不知轻重的世家子而已，小事罢了，另外……”
他犹豫一下，烟雾呼出。
“什么？”陈宁疑惑询问道。
“最近云离城失踪案太多了，且都是少女，我翻阅历史惨案记录，凡是涉及到大批人员失踪死亡的，往往都离不开一件事……”
王文恭浑浊的眸子凝起光，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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