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只评价一句。
差个果盘。
入夜。
云离城家家户户的灯火点亮，陈宁踩在电杆之上，每踏一步就会闪烁到另外一个电杆之上，以电杆为路标，快速去往老城区。
他之前与王文恭出任务时来过一次老城区，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老人和闲散人员，鱼龙混杂。
不过这些人对于陈宁而言，都只算是水里的蜉蝣罢了。
他跟着今日会议上中年男人的话语，踏步进了老城区，身影似鬼魅一般极快的在各个楼层之间闪动，却并没有瞧见诡异红光。
陈宁稍有疑惑，鼻尖轻嗅，眼眸忽然闪起红光。
他感受到了奇怪的气息，是一股子很浓郁的血腥味，且不止一个，像是许多存在一起出现。
鲜血教派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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