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往后院仓库之中,只翻出些陈年的面饼,凑合啃了一顿垫垫饥,一时人困体乏,便爬到后院梁上倒头大睡,免得被妖魔野兽吞噬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忽然屋外一阵嘈杂之声将皇甫义吵醒。便揭了瓦片,从房顶爬出去一看。原来是天色已晚,有支商队在义庄里过夜。
镖师伙计们正在前院忙活,牵着骡马搬行李进物,把义庄打扫出来暂住。
“呔!何方妖人!敢在梁上窥视!”
敢在深山老林里乱窜,那镖队中自然也有高人护卫,皇甫义一露头窥测就被察觉了。当即就从前院奔出来两个镖师,手举弹弓要打。
“且慢出手,在下白义,乡野猎户,在义庄里歇脚,并无恶意。”
皇甫义赶忙开口,试图化解误会。
“撒谎!”
忽然义庄门口传来一声怒呵,皇甫义循声望去,只见义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,驾车的是一名身形魁梧,虬髯灰白的老者。
此人身罩靛蓝团花大氅,底下熟牛皮嵌环锁子甲,手中九节钢鞭横拦,鞭首雕睚眦吞口,一眼望见便知是沙场久历的战兵,江湖常走的教头,一身外家功夫横练的高手。盯了皇甫义一眼,便看破道。
“你根本不是猎户!身上横肌,虎口结茧,分明惯使刀兵!襟前还沾着尸油血迹,这衣服是死人身上扒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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