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脑子多少有点毛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看说是上山去采把叶子,结果居然提了个人头回来的皇甫义,一众灵武藩兵也是叹为观止,纷纷侧目,暗叹牛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把这玩意提溜回来干嘛?又没钱赏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阿蛮好奇得瞅着那个双目暴突,面目扭曲,死状凄惨的道童,拿刀鞘戳戳耷拉在外青紫的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有的妖魔……呼……头断了,还能活……呼……拿远一点,就死了……呼……绳子,我又系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义掏出把一把叶子递给阿蛮,吸着冷气,捂着肋坐下回炁,满脸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道童看起来年纪不大,委实功力惊人,一指戳来劲力打透他三重甲衣,断了一根肋骨,直接戳伤了肺,稍一发力,半边身子都痛彻心扉,能走下来已是勉强。倘若正面交锋,恐怕接不了两招就有性命之危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对方看来不怎么会打架,之前骤然遇袭之时,匆匆忙忙爬起来,更是自己踩到袍子趔趄了一下,这才让皇甫义抓到机会给撞翻了弄死,现在想想却也有些后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逞能。衣服撩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冯头已把伤药药酒搓在手上,一把捂在皇甫义伤口给他止血消毒,固定了断骨,给他草草包扎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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