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畿帝都,天子脚下住的,哪一家不是食民脂噬民膏的鬼畜,哪一户不是敲人骨吸人髓的牲口。灭门绝户那是活该他报应到了。
我吃个几百年前就该死的老畜牲,又怎么的你了?要你个不辨忠邪,不分善恶的杂修在这唧唧歪歪,还替尼玛的天,行尼玛的道呢!
要打就打,也找点上台面的借口行不行,也不算算人家害了多少人命才做到两千石就信口放屁,还无辜,你真当我手下的人都是随便杀的?
杂~~修~~”
老尼姑涨红了脸。一时竟手足无措,似乎找不到话来反驳他。
然后一个老头从土里钻出来,扛着根树根似的木杖立在南面。
“呵呵,道友说的过了,即便这些人活该,报应到了自有天收,私行滥杀也不好嘛。”
陈玄天把手朝他一指,
“放屁!”
老头脸拉下来。
然后从西面的街道里走出来个斗笠剑客,抱着剑冷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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