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当军官的自然也都是蒙祖蒙阴的。若是艮国那种军阀出身,世代为将的还好说,但震州早就多年不识兵戈,这些将校武勋老早卖官鬻爵,流入市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如今军中将佐,平时别说和士兵吃一锅饭了,还要吃空饷扣军资,一年到头恐怕都没在校场上出现过几次,只怕连旗号阵行都分不清,什么时候列什么阵都不知道,你还指望他统帅全军一齐冲锋陷阵?快算了吧,这种能带一队人出去春游,全须全尾得回来,别给走到沟里就不错了!

        那打顺风仗的时候也就罢了,人多欺负人少,猪都会打,可一旦打败了,可不就是丢盔弃甲,一败涂地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铁蛋只在空中看了一会儿,就无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打败叛军,只靠现在震军这种部队是断然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现在赢不了也不是永远赢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西昌侯大概也能理解这种现状,才会不断用这种车轮战方式练兵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震军人多,每次几千人的交战,即使大多败绩也是练兵,只要败军能逃回营地,损失也不会很大,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考虑到国力和人力的差距,如果能在郢州防线坚守下来,至少打磨个三四年,把叛军的锐气耗尽了,中层的军官给打光了,把震军的军官给培养起来,双方才能有一战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叛军,又何尝不是在冰天雪地的阴山前线,这么靠镇压妖魔鬼怪历练起来的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想扛住线,和叛军对峙谈何容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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