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那姓陈的要在光霞山落脚,我就说了!他们剑宗不是省油的灯,久必生事!不如早些赶走,你们不听!现在如何!如何!”
一个穿红肚兜的小童,坐在正中榻上,啃着火晶柿子,翻白眼,
“说的废话,那陈天哭杀气那么重,我又才转的世,你们哪个斗得过他。”
下手蒲团上,一个仙衣鹤冠,正经危坐的紫衣道士,捻须掐算,
“多说也无益,如今折了四师弟,又丢了鎏金醉仙觥,师父必然怪罪,两位师兄还该早做决断。
是替史家出头,与燕子洞做过一场。还是就此罢手抽身……”
“罢手!?你说罢手!你再说一次!”
老者气急了,跳起来吹胡子瞪眼。
紫衣道士倒是心平气和解释道,
“师兄,史家虽是您出世前的眷族,但因果早已了了。
他们牵扯进仙宫夺嫡之争,包庇令武侯府的余孽,得罪了紫薇垣里的主人,早晚要被清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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