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,便将今日所言所听尽数和盘托出,他知道,自己对这些事一向是不甚明白的,有别人出谋划策自然要比他自己去做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和同他说话的时候,也难得惊讶,上下打量了一下时砚,说实话,她虽然将时砚的这件事当做一次机会,但并没有抱太大希望,毕竟,方士不过是一群用把戏来装神弄鬼的坑蒙拐骗之人,这件事,并不会因为时砚一言而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去北境,看那龙王娶亲的时候,神女对那些所谓的神婆,更是连眼神都不曾给一个,半分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中的方士,也不见神女娘娘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关键的是,神女从不会为了某个特定的人而向陛下开口,只有凡人前赴后继而去,她才会对其中那么一两个觉得有趣的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哪怕现在看起来,父皇才是离着神女最近的那个人,外人看来,父皇同神女说话的时候,言语之中也颇有亲近之意,神女似乎也是颇为纵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像对他们来说,君心难测一样,神祇的心思更是难测,他们担心天子有朝一日会翻脸,却更担心,任谁也无法让神祇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知道,这凡间可以留住祂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神女的每一点青睐,他们都不敢轻易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和看着时砚,“化学,化用天地之道,只是如此?神女娘娘没有让你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应如此啊,一般神女娘娘看重的人,通常都会让他做点什么,就像是在戏台之上,打赏足够多的戏子,上场的机会自然也会多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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