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讪讪的闭上嘴,神女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,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,“吾看了,不怎么有趣,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芜看着一脸绝望的时砚,又给出了一点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凡人能入这化学之道,也算是不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的情商终于短暂的上线了一下,“其实,我家夫子更善此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“敢问神女娘娘,化学之道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汝不知化学之道?那汝在做什么?”这个时候,神女似乎才添了几分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也不知这是什么,从前,他们都说这是骗术,不过我觉得有趣,别人都觉得,我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砚分明早就已经习惯了此事,可为什么,这个时候,在这里,他会不合时宜的,久违的,生出一丝迟来的,被他自己都遗忘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化学,便是化用天地之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可起死回生,可改天换地,从某种意义上,化学之道,无所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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