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国师又和他的那位太子皇兄走得近,听闻青睐有加,虽然不知父皇何意,是不是有意传出的消息,但国师不多言,倒也和默认没甚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便是国师不见他,应也是正常,毕竟,这位只见自己看得顺眼的人,他这般,应算是很不顺眼的那种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神女见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神女捧着一卷书,坐在庭院中,只随意说了一句,“过来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仅是没生气,甚至没有疑惑,没有惊讶,谢祎散漫的态度不自觉的开始收敛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赔礼放下,谢祎认真行了礼,礼数周全,态度谦卑,饶是谢明朔来,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神女没有理会他,谢祎沉默了半晌,开始说话,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他从前是说惯了的,甚至不需要打腹稿,便能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眼前之人除了手中偶尔翻动的书页,甚至都不曾抬首,正眼瞧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祎将能说的都说了,几许沉默之后,终于没了一开始的无谓闲适,那一点信心也被他重重压了下去,谢祎开始冒出一丝焦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宿主,他开始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芜应了一声,终于开了口,“连小皇帝都不敢诓骗敷衍吾,汝倒是大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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