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语臣磨了磨后槽牙修长的手指紧攥着桌脚,但是他的理智更胜一筹,稳坐在高台之上没有出手,因为他的身份不允许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,没有帮二月红解围的身份,第二,二月红根本不认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叨叨扒在栏杆上看着底下五大三粗的男汉子嗤笑了一声:“这人嘴怎么这么臭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叨叨离的本来就比较远,更何况他说的只是正常的音量,除了隔壁的人听到了,底下的人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戏台子的后面管家让陈皮端着茶点瓜果送给那些挑事的人,他们今日要压台,可不能让这些人犯了忌讳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皮在男人的面前低声说了几句,只见男人捂着肚子笑了起来:“戏子就是戏子,还说私下要给我唱花鼓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语臣拍桌而起,额头隐隐暴起的青筋显露出自己的气愤,就在他忍不住要用铁蛋子把那男人脑袋给射爆的时候,关叨叨伸手拽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解语臣不解的眼神,叨叨看了一眼黑瞎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解语臣,老实坐着,你要是出手了怕是要把这红府的戏楼子给砸喽,这件事交给我和叨叨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按住解语臣的肩膀将他按回了座位上,只见他手指轻抬一张泛着寒光的刀片直直的射入那人的腿,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关叨叨吹了个口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顺着声音往后望,带头的男人腿肚子都在流着血,狠狠的瞪着二楼栏杆上的关叨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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