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贾琏这般,她也不知道只是为了谎言哄骗她,还是话里有话,在责备、埋怨她。
她忽然紧张起来。
莫非,当真因为自己始终不给他身子,他面上不说,心里却恼了,所以才这么长日子不来瞧自己?
正在思索间,忽觉得臀下有异。尽管早已与贾琏肌肤相亲,也深知何物扰她清幽,但是身为女子的天性,还是令她骤然无力,软滑在贾琏怀中,紧抿着唇,不敢动,也不敢言语。
与妙玉的无能不同,贾琏自是正襟危坐,稳如泰山。
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惊扰佳人。毕竟那夜在牟尼院的禅房内,他可是只需要略一狠心,就全然侵入佳人身心的。
觉察其如此,贾琏抱着不逗死人不偿命的原则,继续在其耳畔笑道:“我本来就是登徒子,你又不是今儿才知道。当初在苏州蟠香寺的时候,才第一次见面你不是就这么骂我的,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这么骂人呢,一点新意都没有,真是个小傻瓜。”
可怜妙玉一生清规戒律,洁白如斯,怎堪贼人如此挑逗?
她嘤咛一声,将羞耻的姿态表达到了极致,最终一双玉臂陡然缠到贾琏脑后,偏转玉容,在贾琏耳畔道:“若…若是~~人家依你…便是……”
尽管佳人芳语不清,且低若蚊蝇,但是耳聪明目的贾琏还是立马听出些许不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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