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没有画山,没有画水,也没有画那面迎风招展的大靖龙旗。
笔锋落下。
画纸上,渐渐显现出一座简陋的茅屋,屋前有篱笆,院里有鸡群。
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秀才,正借着一盏豆大的灯火,痴痴地读着一本翻烂的旧书。
他的身躯枯槁,生命如风中残烛。
但他的眼中,有光。
正如他自己一样。
画成,李寒舟放下笔,抬头看向画舫之外。
临安的烟火,正盛。
他轻声开口,声音不大,却传遍了整条东城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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