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了。
他曾走过楼兰古国,见识过其中的断壁残垣。
也曾在西域舞女飞扬的裙摆下,画过画。
也曾在大漠黄沙之中,遇到一些挖井打水的父子。
他说得很具体,每一件都是自己亲自经历。
十年里,李寒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。
十年西域风沙,未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,却让他的眼神,变得如瀚海般深邃,又如清泉般澄澈。
元婴的瓶颈,依旧如一道天堑,横亘在前。
还差一步。
……
“若真是如萧老弟说的那样……”汉子喝了不少酒,有些睁不开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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