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。

        竹原千贺子的心跳快了几拍:“我不能离开,村子的大家需要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你去赴死吗?我知道了这个村子里的仪式,这是不合理的,竹原小姐……千贺子!不该这样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夜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人见过夜刻不是吗?没准,这只是土御门家编造出来的谎话,用这样血腥的仪式,让整个村子服从,让大家都听他们的话。而且,就算夜刻真的存在,凭什么要你和老师作为牺牲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丸静司激动起来,又努力压抑住愤怒的声音:

        “要阻止什么狗屁夜刻,土御门家的人,土御门泰福那个道貌盎然的老混蛋,他为什么自己不去死?他凭什么把别人的命看得如同草芥,他凭什么高高在上,捏着别人的性命,像把弄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一样,掌管生杀予夺?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可以被像器物一样对待和使用吗?

        人的命运可以被他人按部就班地安排,就连生死都听之任之吗?

        金丸静司觉得这不可理喻,太过荒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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