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维斯蒙德,”乔希说,轻推我。“你应该邀请艾拉拉爵士跳舞。毕竟这是一个庆祝活动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维斯蒙德眨了眨眼睛,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建议。“什么?我?和她跳舞?”一想到这个,他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。“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呢?”我插嘴道,脸上浮现出一丝顽皮的笑容。“你没有什么可失去的!就冲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维斯蒙德的眼睛在艾拉拉爵士和舞池之间快速扫视,他内心的挣扎显而易见。“但如果我绊倒了呢?或者说了一些愚蠢的话?”他结巴着,声音几乎低得像耳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别去;要是去了,我就用我妈的拖鞋打你!快走!”我一边推他,一边催促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维斯蒙德在我轻轻推他时稍微踉跄了一下,他的脸上混合着决心和纯粹的恐慌。“你根本不帮忙!”他嘶哑地低语,但我能看到他眼中决心的闪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做你自己,”我鼓励道,我的声音低得只有他才能听见。“你行的。况且,最糟糕的情况会是什么呢?你绊倒摔倒?这只会变成另一个好笑的故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挺直了肩膀,朝着仍坐在我们桌旁的艾拉拉爵士走去,她的笑声与音乐交织在一起。我屏住呼吸,半期待着他会在任何时候转身回头。但令我惊讶的是,他带着一种全新的自信向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艾拉拉爵士?”他结巴着,声音微微颤抖。“您……您想跳舞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亮了起来,脸上绽放出一个微笑。“我很乐意,维斯蒙德爵士!”她回答道,优雅地从座位上站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就……就维斯蒙德一个人就足够了,”他结巴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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