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非得喜欢男人吗。”
“是，我是钢铁直女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讨厌男人呢？”
难道是黎星月被男人伤害过？
她的猜测很快被否认，
“因为妈妈讨厌男人，所以我也讨厌男人。”
苏明雪一头雾水，还没提出疑问，铃声已经响了。
她整理好书本和黎星月出去，黎星月歪着头问她，
“姐姐，如果我是男人，你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？”
苏明雪对黎星月提出的奇怪问题，有点无从回答，只是淡声道：
“没有这个假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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