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溺在她的笑容里有些失神，像是回到了过去。
可下一秒，苏明雪的笑容消失，眼睛里也没有了笑意，只剩下冷漠与嘲讽。
“哥哥，我可以装一时，却装不了一辈子。”
“你要真喜欢我，就放了我。相互折磨有什么意思呢。”
贺青宇神色空茫，最终阴郁下来，冷笑道：
“放了你？”
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“那就折磨一辈子好了。”
贺青宇又固执地将她抱进怀里，仿佛怕把她逼得太紧似的，语调放缓。
“除了放你走，我都可以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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