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嗓音，带着颤抖，“我爱你。”
苏明雪身体一僵，又放松下来。
纪燃狠狠圈着怀里的苏明雪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，眼角有点发湿。
死过一次，他才知道，有些话不说出口，就会成为永远的遗憾。
什么自尊、高傲、在死亡面前，都不值一提。
他再也不嘴硬了。
“那你刚才还这么说。”
苏明雪娇软的声音带着埋怨。
“谁让你那时候骗我。”
纪燃抬手，擦去眼角的泪，才看向苏明雪琥珀色的眼眸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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