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将军身为北燕王座下大将军,不对外杀敌,反而是带着人打上我羡阳城来,我倒是想知道,北燕王这心里想的是什么?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崔氏一族已经没用了,打算来一个‘飞鸟尽弹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’,是容不下我崔氏一族了。”
燕南乡脑中仿佛有狂风席卷。
他忙是为燕行川辩解:“王姬,主上是什么心思,旁人不知道难不成您不知道吗?不说崔家有您在,他万万是不敢动的,便是崔家与您无关,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!”
不说崔家有功无过,便是无功,只要是无过,燕行川都不可能动崔家。
崔家在平州经营多年,虽为氏族,却也是仁善之家,在乱世之中,平州能安居太平,也全仰仗崔家,如此氏族,于情于理,都是不能动的。
“主上他是这世间上最讲道义,最仁德宽容的君主了。”
“这话倒是有几分真。”这一点崔姒还是相信的。
她没有那么恨燕行川,最大的原因,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动过崔家,崔家搭上了北燕的这艘船,也真的度过了这个乱世,甚至一跃成为最顶尖的氏族。
作为一个帝王,他确实是有许多帝王没有的仁义道义,也一辈子都没学会一个帝王的冷酷无情,江山社稷为重。
上辈子得亏他死得早,若是他再活十几年二十年,底下的臣子掌握的权势太多,都不知道飘成什么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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