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你说的,那便是你假传主子的意思,想挑起我崔氏一族与北燕之间的争斗,其心可诛,其罪当诛。”
花月脸色煞白,手都在哆嗦。
“你休要胡说!”
崔姒摇头:“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,若是我让你家林娘子等急了,北燕王怪罪下来,我崔家满门都得遭殃,怎么,这才过去多久,你就不认自己说出口的话了?”
花月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下升起,不多时,浑身都在发冷。
崔姒笑了笑又道:“行了,你怕什么,我只是想提醒你,你既然是你家主子的侍女,那一言一行,也代表着她,每一句出口的话都得三思后行,小心祸从口出,既害了你自己,也害了你家主子。”
“林家是对北燕王有厚恩,可我崔氏一族对北燕的功绩,那也是有目共睹,且不说如今北燕王还未得天下,便是得了,他也不敢说让我崔氏一族满门遭殃的话。”
“这话一出口,就是要挑起北燕内部的争斗了,你一个从帝城来的人,说这种话,若是传出去了,等待你的,大约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花月脸上白得是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“说错话,就要付出代价,这样吧,念你是初犯,我也不为难你,你回去了,便好生劝劝你家娘子,让她回北燕城去,我便当此事不存在,如何?”
花月闻言一喜:“您当真不与我计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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