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的时候,尸体都腐烂了。
许老太太原本身子就不好,再次承受丧子之痛,整个人精神气都没了,熬了几个月,便过世了。
为了这件事,七月中旬,崔姒便从雅园搬回了崔家二房,天天都盯着崔长佑,崔长佑现在见到她就怕。
姐妹二人在祠堂外院拜祭了祖先,然后便归家,刚刚到了门口,便遇见了坐着马车归来的崔长佑。
崔长佑刚刚下马车,见了这姐妹二人,便立刻扭头,很想重新上马车离开。
“小叔父!”崔姒喊了一声。
崔长佑头大:“别叫我,我不是你叔父。”
你才是我姑奶奶,是我小祖宗。
“您这又是想去哪?”崔姒对崔长佑的怨念视而不见。
“还能去哪,我...我是回家,回家。”崔长佑头大得很,“六娘啊,真的没必要啊。”
先前崔姒便与他说,她请了人给他算命,算出他命中有一劫,让他今年都老实安分地呆在羡阳城,平时最好不要随便溜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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