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沈婉清看到那个女人,看她的面相是怀了身孕,原来他们已经珠胎暗结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,他们宁愿给两千块,原来是肚子遮不住,再拖下去会出大事,搞不好工作都会丢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婉清只当不知道,她没必要去当恶人,再说王营长已离婚,一切都是他自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知道,那个女人肚子的孩子究竟是谁的?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沈婉清想的多,而是这个女人很可疑,长得不丑为啥嫁二婚男?

        避着人走回家,沈婉清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,自己怀着身孕离她更要远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晒会太阳,不能喝咖啡就只能换鲜牛奶。”沈婉清说完,拿出毛线给爷爷织毛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晒着太阳真舒服,不过时间长了会很热,片刻进空间吹会空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墨砚到南方没有,路途遥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?”沈婉清喝着燕窝担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回家是最难熬的,沈婉清其实早已习惯,但还是忍不住会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怀着身孕,除了去自留地浇水拔草,偶尔去供销社买些东西,基本上她都不出家属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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