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了、对……他死了。
五皇子和六皇子瞪大双眼，看着很努力爬行，却爬不远，然后死去的四皇兄。
此时此刻他们两人的内心，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来表述。
没有目睹四皇子惨死之前，他俩的心，像落入了万丈冰窟。现在目睹四皇子惨死，他俩的心，就是落入万丈冰窟后，又被一只大脚狠狠践踏，踩了个稀碎。
诚然，这些都不重要。
五皇子和六皇子，目睹四皇子惨死，他们虽然感到很害怕、很悲痛、很绝望，但这些都不重要。
四皇子死亡瞬间，对五皇子和六皇子，产生最大的冲击，最刺激他俩神经，亦或者动摇他们内心的一幕，是那懊悔不已的眼神。
四皇子的眼睛，逐渐失去光润与焦点的时候，五皇子和六皇子，都能从他渐显空洞的眼神，感受到后悔。
蒂娜皇姐是对的……
鲁比斯想杀害的人，不是北境王，不是蒂娜，而是他们。
真的是这样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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