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建中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绝境了,陈松龄还没忘记策反将士,试图以官爵和富贵引诱将士,力挽狂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他终究是文官,并不了解共同经历战场生死后的袍泽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更不了解如何当一个合格的主帅,如何让十万将士对主帅死心塌地,哪怕是兵变都无怨无悔地跟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他各种拉拢军中将士的政治手段,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表演作秀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叹了口气,种建中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帅,放弃吧,你没机会了,我们今晚既然做了这件事,就不可能回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种建中朝陈松龄抱拳一礼:“末将恭请陈帅入幽州城,暂住时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松龄的眼神渐渐变得绝望:“你们要杀了我,还是囚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种建中微笑道:“不杀你,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大宋王师,不会无故诛杀朝廷大臣,只是委屈陈帅在幽州城暂住些日子,事情过后,陈帅便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松龄右手缓缓握住了腰侧的剑柄,他是文官,却性格刚烈,宁死不愿受辱,更不愿做阶下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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