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是楚王府,还包括我在真定城的府邸,以及燕云大营方圆,你应该都布下眼线了吧?我身边的人你是否也收买拉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节脸色愈见苍白,冷汗止不住地从额头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对我的一举一动完全掌握,都是你的功劳,包括我送母亲和妻儿从密州港出发,远赴日本,官家都知道,他只是没有阻拦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的眼神愈发凌厉,盯着魏节苍白的脸,道:“我的母亲妻儿能脱身,是因为官家仁义,不忍对我痛下杀手,但是,魏节,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官家真不打算放我母亲妻儿脱身,甚至拿她们的性命要挟我,或者干脆都杀了,魏节,那时我的仇人是官家,还是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节脸色惨白,扑通一下跪倒在赵孝骞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平缓了一下情绪,道:“皇城司直属官家,包括我在内,咱们都是官家的鹰犬,魏节,你的立场我明白,也很理解,但是你站在官家那一边来针对我,从感情上,我无法接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叹息道:“布下那么多眼线,我全家都在你的目光注视下,哪怕当时你看在咱们多年同僚的份上,悄悄的,含蓄的递给我一个眼神,我仍能拿你当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魏节,是你先六亲不认,今日不能怪我与你形同陌路……你只是执行官家的旨意,但我母亲和妻儿的性命,却因你而攥在别人的手心里,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大祸,这件事,我无法原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身躯发颤的魏节,赵孝骞微笑道:“你有你的职责,忠君之事,肝脑涂地,我能理解,不过你针对了我的家人,我没有杀你,已是我留给你最后的一丝情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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