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沈韩亦不由心灰意冷,垂头应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看着沈韩走远,赵似的眼神却越来越阴鸷。
赵似性情暴戾,又仗着是赵煦的嫡亲兄弟,这些年在汴京向来是不怎么讲道理的,就连赵氏宗亲见了他也得躲着走。
今日赵孝骞算是把他得罪死了,不仅完全没有支持他即位的意思,还狠狠教训了他一顿。
皇帝当不上,满腹怨愤无处宣泄,赵孝骞那张讨厌的脸此刻不停在赵似的脑海里闪现。
…………
宫里的丧仪仍在举行,僧道各自在宫里做起了法事,按规矩,要做足七天的道场,然后再将赵煦的灵柩送往距离汴京三百多里的永泰陵。
这七天里,文武百官自然是每天都要守灵的,当然,也不可能让所有的官员全都吃住在延福宫,宫里供应不了。
所以守灵和做道场也有空闲之时,百官可以自行安排,或是回家梳洗,或是回官署办公。
赵孝骞已在宫里待了两日,实在很疲惫了,于是出宫回了楚王府。
回家刚沐浴梳洗,换了一身干净的官服,便有下人来报,十几名朝臣递帖求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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