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颢冷笑:“本王当然确定,就算我不睡她,她也看得清形势,这个女人很聪明,也很功利,形势压顶,她为了保命什么事都肯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咱们的实力弱了,快败了,她肯定第一个对我动刀,把我千刀万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呆怔半晌,然后摇了摇头:“你们中年人的爱情真是……好朴实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嘻嘻一笑,道:“不提这个,本王还是跟你说说我睡服太后的过程,简直是风雷激荡,荡气回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父王,这个话题不必说了,孩儿怕长针眼,更怕耳膜穿孔。”赵孝骞果然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扭头看了看银安殿外的天色,此时天色已黑,王府的下人有条不紊地在府里各处挂上灯笼,由于还在国丧期,灯笼都是白皮的,院子里的白幡也没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王府的氛围看起来有点阴恻恻的,像阎罗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不止是楚王府,汴京乃至整个大宋,所有的大门小户如今都是这调调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山处处白茫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,咱们差不多该准备了。”赵孝骞深吸了口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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