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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下午,赵孝骞才睡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做事归做事,但也要保证自己的睡眠时间,赵孝骞还只是个两百多月的宝宝,身体还在发育,更不能亏待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睡醒穿戴洗漱后,赵孝骞简单用了膳,便吩咐陈守备车,去延福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延福宫,福宁殿。

        昔日官家的寝宫,如今已空无一人,宫殿外的空地上,百余僧道各自搭起法坛,众人盘腿喃喃念着经文。

        按规矩,大行皇帝崩后,僧道要做七七四十九日的道场法事,哪怕赵佶登基,宫里的法事也不能中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推开福宁殿的门,看着眼前一幕幕熟悉的摆设,赵孝骞的心情莫名又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扇门推开,无疑打开了回忆的阀门,昔日与赵煦在这座大殿里相处的画面,一幅幅从脑海里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斯人已逝,只道惘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煦驾崩后,福宁殿再无人居住过,即将登基的赵佶想必更不可能把这座大殿当寝宫,而宫人都是势利且有眼色的,未来的官家不待见的地方,他们根本连打扫都懒得打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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